边城我想做个梦,梦里有个你
作者:每日拆书 白石浩:“初恋,在现实中虽然没有结果,但在回忆中它却是朵永远不凋的花朵。” 写在开头 就像翠翠梦中人儿,在刚好的年纪遇到刚好的人儿,一梦就是一辈子。 好了,一直想找个机会,好好再次读一下《边城》的。 想借此机会回问一下:少女翠翠还在思念远方少年郎否? 如果可以,我希望这个机会是留给某个刚下完雨的黄昏时分。 最好躺在凉椅上,这样我就不用太过于慌忙、紧凑,好好地走进《边城》脚下。 现在看来,着实不用这么刻意,就好像那个晚上,让翠翠浮荡的梦一样。 一切很顺然又是回味,她说在梦中她跟着歌声随处飞,见到虎耳草,还俯身摘了一把呢! 就这十三四岁少女的脸红和清澈,让我在上班摸鱼时分读完后,久久理不清楚我要先去处理哪个文件! 可能是每个人心中都藏有一个初恋梦吧! 01 翠翠与傩送第一次相见 翠翠和傩送第一次见面,好像是老船夫的刻意安排。 因为谁让他啥时候不去和队友喝两口,偏挑二老傩送下河抓鸭子的时候。 但又好像是一场再偶然不过的初见。 就好比我和我初恋,就是在一次开学大扫除上,班主任让我拿把扫把去,把那没扫到的犄角旮旯再扫一遍。 结果只拿扫把忘拿垃圾铲的我,就在那个拐角处和他第一次打了照面。 好巧不巧,他刚好手里拿着和垃圾铲,但不是我落下的那一个,只是班主任叫他另外过来铲垃圾而已。 翠翠也是一样,不是谁叫她专门在这等傩送的,只是端午赛龙舟结束后,找不到爷爷,但又怕爷爷回来找不到她,而只能待在原地。 刚好傩送最后一只鸭子比较难抓,直到人群散去、夜色落寞,他才突然从水里窜出来。 不说出水芙蓉,却也是清秀公子哥一个,一出水,迎面撞上对岸少女的黑眸,这不就是刚好的年纪萌发刚好的悸动吗! 这一来一回,让我们观众迷笑在他们俩年少无知的:“回头大鱼来咬你”的玩笑之中。 02 翠翠和傩送再次的相见 数别多日,再见之时,她已成为他口中的“大人”了。 我不记得和初恋的第二次相见了,可我记得翠翠和傩送间的第二次。 我总觉得:“所有偶然间的相遇,不过是你蓄谋已久的刻意”,这句话真的很刻意。 只不过用在翠翠和傩送上,就别有一番味道,可以说这一次的相见,是二老的初心萌动,毕竟上一次的夜色是如此的美,岸上女是如此的纯。 所以他刻意地,等着某个可以抓住的机会,比如老船夫的热心大发,在又一端午时分采购完后,拿着装满酒的酒葫芦请了一路,遇谁都劝上喝两口。 一路让酒,一面路过吊脚楼,这时同样实善的船总管,傩送他爹顺顺看见了,特意下楼,借由好喝几口,直接把酒葫芦拿走了。 就这样理所当然,又故意为之的送酒葫芦人,在小雨淋沥中,穿着斗篷戴着斗笠,再次来到翠翠的跟前。 就在翠翠开始懵懂时分,如约而至,就好像翠翠口中说的:“你放心,人家一定是不让你请人把酒喝光,一会就给你送来,你还不明白吗?真是的!” 那样如约,而后在“嘿,有人过渡咯”的呼喊中,少年来到,往门口一站,目光往屋里斜睨一笑。 而后痴情的目光随着少女的背,远远地追着跑去人儿,对着人影痴笑说道:“伯伯,你家翠翠像个大人了…长得真好看。” 就这样,第二次相见在一位坚毅果决的少女眼中,和一位柔情似水的少年郎口中,划上了悸动的美好。 0 翠翠和傩送第三次相见 应你的邀请,我日常出席,只为在人群中,用寻觅的眼光一直追随你。 如果说前两次的碰面,定下了这一次的约定,那这一次一定是为了她的心,因为目光所到之处,皆是她对你的深情。 又是一年端午,和第一次不一样的是,翠翠多了些许期待,又多了些许懵懂。 期待一些模糊的、幻影幻现的美好;而又懵懂眼下的你,对她而言是什么样的存在。 所以她听着爷爷的问话低下了头,而后脸上露出青涩一笑接了句:“我不去,我愿意陪你去。” 就这样,羞涩的翠翠和爷爷上了吊脚楼,刚好眼神不经意间,对上了河里正在裹红色头巾帽的少年郎,傩送。 而后在人群欢呼中、锣声敲打中,楼上的少女也开始笑着,追随河中人儿,就像你上次伏在茅草屋檐前一样。 翠翠也伏在了吊脚楼栏杆前,笑着看人群欢呼护送的少年英雄傩送,此时,她的心应该也在为你欢呼,为你们的懵懂而悸动着。 但是我不知道她在找狗时,听到的人群中议论的这两句:“一会儿,二楼还要到楼上拜岳母呢!”“诶,听说二老喜欢一个撑渡船的。” 是什么样的心情,以致和凯旋而归的你,在楼梯两端撞了个满怀时,眼神开始闪躲,在你的问话: “翠翠?怎么就走啊?”“爷爷来了吗?”中,更显慌乱,直到人群再次欢呼,她一言不语的跑开了。 04 翠翠和傩送第四次相见 此次再见,你我已不再是相视一见,而是人后的急促和人前的疑惑,急促、羞涩的是翠翠。 当翠翠照常听到过渡,要去渡船时,却在背后见到梦中人背影,此时她突然怱忙跑开,只剩下疑惑的傩送,不再多一点耐心。 可能是哥哥天保的离去,带走了他的兄弟情义,也带走了翠翠的懵懂和少女般的浪漫。 在那个人人都很淳朴的茶峒,也慢慢不那么淳朴了,大家都掩了心事,怕谁多问一句多说一嘴,对方的心口就突然炸裂。 不经问不经问,就连“从不思索自己的职务对于本人的意义,只想静静的很忠实的在那活下去”的祖父是怎么成为老二口中弯弯曲曲的“凶手”的。 也不经问,就这样留下老船夫无奈的目光,目送傩送和劳保下船,傩送就这样不耐烦、没好气地走了。 是以为翠翠在玩耍他吗?还是以为老船夫的为人不厚道、不实诚? 不管是哪个原因,都不重要了! 写在最后 也不管翠翠喜欢的是两年前,在一切对她来说都好奇而又无知的年纪,碰到踹水而出吓她:大鱼来吃她的二老傩送; 还是一年前送她鸭子的天保,又或是谁先喜欢她,谁的歌声伴她入梦,在她看来,都不重要了。 对读者我而言也不好奇了,重要的是翠翠在那个差不多的年级,在爷爷的慌乱笑话中: 藏着一颗脸红的心,这颗呼之欲出却又无处捧着的心,随着爷爷的一个又一个玩笑,又惊又喜着。 写在最后:很喜欢《边城》的一段话,打出来分享,里面的翠翠和祖父,在渡江边歌唱着:唱道了翠翠的梦中隐秘的初恋。 片段分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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